“以后告訴他兩邊要平均點?!?/div>
“平均?叫我告訴他要平均點嗎?”駒子溫柔地把臉貼上去。
這房間在二樓,可癩蛤蟆在屋子圍墻周圍繞來繞去地鳴叫著。好像不是一只,而是兩三只。鳴叫了好長時間。
從室內(nèi)浴池上來,駒子完全放了心,又用平靜的語氣開始訴說起自己的身世來。
她甚至談了這樣一件事情:在這里接受第一次檢查的時候,她以為跟雛妓時一樣,只把胸部敞開,所以被人家取笑,后來她竟哭了起來。她還如實地回答了島村的詢問。
“那玩意兒來得非常準,每月提前兩天?!?/div>
“可是那玩意兒來時出去赴宴,不感到麻煩嗎?”
“嗯,你連這個都曉得。”
每天到出名的溫泉洗澡可以暖暖身子,而且為了赴宴往返舊溫泉和新溫泉之間還得走一里地,在山溝里又很少熬夜,所以身體健壯,不過還是長著一副藝妓常見的窄骨盆,骨架橫里窄、縱里厚。盡管如此,她之所以能把島村從老遠吸引到這兒來,乃是因為她身上蘊藏著令人深深同情的東西。
“像我這樣的人不知還能生孩子不?”駒子一本正經(jīng)地問。她是說,眼下專跟一人交往,不就同夫妻一樣嗎?
島村這才知道駒子有這樣一個男人。說是從她十七歲那年開始跟了他五年。島村很早以前就覺得有點驚訝。后來才明白駒子何以那么無知和毫無警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