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魯迅先生完全不用擔心了,一點兒“仁義道德的劣根性*“都沒了,大家都忙著”熙熙攘攘為利來往“,四千年的履歷不算什么,六十年的驚天動地才算厲害,整個成了中空之國,再無華夏影蹤。
推翻了舊專/制,迎來了新集/權,人民渴望被奴役的本性*絲毫沒變,許多人都記得當年皇帝駕崩時舉國上下的悲痛,遠遠勝過唐山地震的國殤。魯迅 先生推崇一夫一妻,這非常好,現(xiàn)在的社會的確實行了,不過古代鮮少有人敢犯寵妾滅妻的大罪,現(xiàn)在因為妾沒名分就沒有這項罪名了,小二小三們飛揚跋扈。平等 的基礎建立在健康的意識形態(tài)和公平的社會機制上,摧毀一種意識形態(tài),你勢必構建一個更好更高級的意識形態(tài),文人在其中擔當著重要角色*,所以就有著不可推卸 的責任,只有良知是不夠的,還要有智慧,最重要是對大眾有著悲歡一體的悲憫與仁愛,而不僅僅是批判譏諷冷眼睥睨!有最高的【仁義道德】者才堪當構建意識形 態(tài)的重任,才能導引人性*趨向于善。批判專/制救民于苦難固然是好的初衷,但連帶仁義道德也掀翻,等于扼死了國魂,把魚從干涸的沙灘上救走,卻將它扔進了沸 水里,這是拯救嗎?
沒有良好的醫(yī)術,就不能隨便給人治病,沒有能治病的良藥,也治不了病。知道了病人的癥結,卻開錯了藥,這病人吃了之后就變成了魯迅先生書中的一伙狂人開始吃人了。
現(xiàn)在這幫人正吃得津津有味,還打著有良知的魯迅的旗號。
奴性*的敵人是尊嚴和人格,喚起人的尊嚴感和使人自覺維護自身人格,這只有信仰的力量才能做到。現(xiàn)在人們對自由的渴望并不大,或者即使渴望也不 知道如何獲得。誠如尼撒的格里高利所言:”他們的行為類似于某些仆人,雖然渴望自由,卻不是使自己擺脫奴役狀態(tài),而只是更換主人。然而,只要某種形式的支 配以強制力控制著他們,盡管他們并不是受制于同樣的主人,卻無一例外全都是奴隸。“
人們的精神是貧瘠之地,從禮教到利教的急轉,其實是意識形態(tài)的更加墮落,也是一群庸醫(yī)、狂醫(yī)、愚醫(yī)導致的后果。再者文人趨利,引領了不良風氣,庸俗化平民化不是親民反倒是害民,中國已經沒有文人,當說實話的文人會被驅逐捉拿,換國籍。
儒家、道家等等這些傳統(tǒng)文化中有著許多精華,喂養(yǎng)了人們幾千年,盡管有糟粕有缺陷,但棄留陳舊腐朽,合理吸收其精華仍然營養(yǎng)豐富,這是國魂, 這是華夏,沒有任何人可以徹底毀滅一個民族的靈魂,這本身不是病根,病根是仁義道德的喪失和無法有效產生效力和影響力,或者說無機會,無平臺,無合理的平 等機制維護其生長。
現(xiàn)在八零后一代人里有很多是有著獨立思考判斷能力的人,他們有的人自由意識已經很成熟,有完整的人格和強烈的自尊感,他們是很有希望的一群人。所以不必完全悲觀氣餒,未來仍值得期待。
最重要的是,人民反正是需要信仰的,不信禮教就信利教,總之必須給予他們信仰的自由,而且必須復興傳統(tǒng)文化來進行道德約束,約束正是為了自由能更好地實現(xiàn),現(xiàn)在沒有自由,也沒有信仰,除了利益和追求物質,這個國家還有什么?
有面目猙獰的新新狂人,有批批呆滯麻木的愚人,有群群唯利是圖的小人,就是缺乏良知未泯的正人君子,狂人、愚人、小人經過引導都可以改變,都能變成正人君子。
能讓人們改變的只有信仰,這個信仰不會是禮教,也不會是利教。